今天的第一篇文章来自于利维坦推荐的《最伟大的畸形秀是如何形成的》,首发于订阅号 Anonymous。
正如利维坦所说,似乎每个人童年中都会有这么一个人,他有着奇怪的外号,比如常见的“大头”,多是因为先天残疾,或是未及时诊治、无法痊愈的病症所致,从而留下了永不能褪去的生理印记。
他们的“与众不同”让多数同龄人敬而远之,童年也多半是孤独的,无法想见他们的成长之路会如何坎坷,不同的际遇使得彼此渐渐疏离,渐渐淡忘。而在美国,畸形人群体曾是一种娱乐业的产物:
越来越多的人有空闲时间和金钱去消费这些畸形秀。那些满足人们寻欢作乐的娱乐产业就这样一个个诞生了。在娱乐业萌芽的态势下,现代的畸形秀或者助兴表演(sideshow)作为流行娱乐的支柱逐渐成型。

第二篇文章来自于 《南方人物周刊》采写的人物报道。
徐佳莹是新一期《我是歌手》中很受关注的台湾新生代女歌手。小清新的风格,清澈的嗓音、娇嫩略带倔强的唱法,她的歌声有很强的叙事性,或者说是故事性,抓耳朵抓心。如果你恰好也是她的粉丝,这篇文章能让你更多了解徐佳莹的成长故事和创作历程。
那时她写过一首关于生死的小品,旋律简单,吉他伴奏,表达的是“每个人迟早都要离开,可现在还为了什么事情在吵架、还计较爱或不爱,我们有100种说爱的方式,永远说不完”。关于要不要一辈子当护士的事情,也创作了相关的作品。当时的徐佳莹觉得,要以创作和唱歌为职业是不可能的,写歌只是一种与自我交流的方式,就像有人写日记,有人练跳舞。“我不是台北人,不高不漂亮,一点条件都没有,也不认识这一行的人,不可能的。”能够在网上发表歌曲获得听众,已经让她满足。
护士和创作双线进行的日子持续了半年,直到徐佳莹觉得自己必须要扔掉一边了。她先斩后奏,辞掉护士的工作,跟父母谈判:“我按照你们的意思读了7年,执照也拿到了,现在只想离开一次,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。你们看起来觉得不可能,或者你们觉得是傻事,就给我半年嘛。”最终徐佳莹争取到了半年做音乐的时间,动身去了台北,没多久,她参加了第三届《超级星光大道》。
题图来自:theprintatelier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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